旁边那几名省歌的演员,见我这样子。笑了。
等那些演员出去后,我才松完气,说:“好吓人,好坏,他们。”
大堂经理用手拍拍我的背:“正常,习惯了就没问题啦。”
阿玉这时也来到后台,她反复看了我数眼。
我问:“丢脸了,对不起。”
我最怕阿玉白我眼,因为舞台的事情是她在主要负责。
“艳子,你火了,明天的报纸有你。”
大堂经理没等反问,就夺了话兴奋:“真的?周总不是说记者不来吗?”
“我就是记者,没对你们讲而已,艳子,你这种舞,那天在包间怎么不跳?”
“我啊?那地方太了,只好跳小的。今天这个是阿诺家放牛时,在很宽的草地上上跳才行,这舞大,我看行才跳。”
……
我们三人正在喝水,外边又闹起来。
不过,这次不是高兴的闹。而是好像有人骂跳藏族舞的不是真藏族人,让她们滚蛋。
阿玉很焦躁地冲了出去,一会就将那一群笑我的人给带进来。
“艳子,帮我出去救场,好吗?”
我不懂什么是救场,问:“怎么救?”
“就是你去接着跳你们阿诺家的舞。”
大堂经理好像很懂,拉了我就出去。
果然,这外边的客人不但没高兴,还有在破口大骂的。
周星星刚要上台解释,见我出来,好像遇到救星。
“大家别闹,艳子来给大家补上。”
……
我一个人,不停地跳,几乎往后走就是在瞎跳,完全没有了章法。
直到跳得我差点休克,方才收场。
我被抚到住处,全身无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