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出不解的样子,问:“现在这年月,还搞地下工作?战争都打完了几十年,还搞来干啥?”
陆遇民用手拍了一下陆史帅的头骂道:“不像话。”
然后对我说:“他在洗你的脑筋,我是煤炭集团的矿长助,时常到,矿洞里去。”
我这才恍然大悟,感情这几年就挖煤的人有钱。
想到这,忽然冒了一句不和谐的话:“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他又在学校读书,就不怕我将你的东西偷跑了?”
我说完,感觉自己多了嘴,后悔得手足无处放,不自然地动了几下。
陆遇民一阵急促,心里的隐患,自己还没来得及想法转弯来表明。
反而被这个小小的女子给抖了出来,这年头,谁不怕请到小偷大偷来家中养着哩?
这种事情,已在成都发生过多起了。
思量了许久的陆遇民,来了个硬软齐备的回答:“敢请你来,当然就不怕你做坏事。你跑了,我就是将成都翻过身来,也要将你逮着。跑回你的老家,我更好办,打个电话给你那儿的公安局,将你捉拿归案。再说,我有的是钱。想摆平一点杂事,还不容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