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中,我们就是谈笑间的苍生一元,更是水花中的一粒。
文学、书法、绘画、舞蹈,不会是先前的黑夜星子。
烛光中的老子,听到的一定是今生世间的无缘。
暴风骤雨从来都只为落幕者准备,我们不会像好人那样,往坚定二字上下功夫,染累了的心,只为折磨和苦难学习着。
我们自负,我自傲,可我不自己,因为道,可以俯视肉身。
眼前的钢铁与城,是现代与星空中的一丝儿杂物,我们静静地走呢!还是人非草木乎?
平和中的大器,使双眼中没有了同等的左和右。
一纸商气淹没了我们曾经的偏僻,也淹没了我们民族的文明。
这就是纯正的汉文化,一通百通的让我不能用母语行走在我的世界里。
五月十九日是星期六,下午没课,我同陈思、阮蕊上街准备买点文具用品。
经过红砖店时,我瞧见王二菲子正在店里装卸啤酒,又在吹口哨。
就让陈思和阮蕊自个儿去买东西,自己留下来直朝王二菲子走去。
“用不用我帮你装啤酒?”
王二菲子看见我来了,笑着脸端过一把凳子让我坐。
“马上就完,你等我一下,不用你帮忙。”王二菲子说着又去忙活。
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东瞧西看总觉得不舒服,发现王二菲子的话有些动听过逾,使自己越发起怀疑心。
忙碌完之后王二菲子,对商店一名负责人说:“我有事要走。”
话中之意已是非走不可的样子,不用负责人回答便过来喊起我就走。
我跟在王二菲子后面一言不发,她走在前面只顾吹口哨,似乎没我这个人一样,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