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惋对鲁佳艺说:“都怪你,带来的电鱼网。”
顾潮吃力地爬起身坐着说:“狗日的鲁小妹,把我们害得好苦啊,你强娃屙尿嘛,不要朝带电的河水里屙嘛,电传到你的雀儿上,也不应该往河里的方向倒下去嘛。老子这次回家感冒了的话,非要你伤风胶囊给我吃不可。”
我们三人打着颤抖来到火灶旁,想将水烘干。
王二菲子查看从河里拖起的网兜,见里面足足有七八斤大鱼。
喜不自禁地说:“对了,今天不愁没鱼吃。”
顾潮骂邵坚强:“这电咋不烧死你乱屙尿的家伙?害得我陪你受罪!”
“还山盟海誓,说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么点小事就骂个不停,有资格当朋友?”
顾潮笑着说:“这是你的特大错误,不是外来的侵略,怎么不可以骂你?”
我忙说:“别闹了,伤了和气不好。得找个地方换衣物。”
“谁带了?啊?衣服。”
“没有。”
“看看,费话是怎么回就知道你的智商问题很大。”
王二菲子将她的外衣给我换了,这才感觉不是太冷。
大家才开始做饭菜,一切又回到吃的主题上来。
中午,吃完饭后,六个人将碗扔下就去打水漂子,一会儿张惋自己又回来收拾残菜剩饭去河边洗刷。
王二菲子对大家说:“玩了这么久,应该知道回去干些啥了吧?”
五名中学生舞者齐声回答:“知——道——了!”
然后又各自找小石块来打水漂,王二菲子吹口哨吹得出神。
直到鲁佳艺前来递烟时,才回过神来说:“你这个人啊!几时能将你们的舞蹈集团的舞蹈,跳到乐山去,那就不错了。”
“要搞就要搞大点,到时,还是请你来当裁判,为我们舞蹈集团提点意见。”
“大家探讨,不要说些不成文的高低之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