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冬天夜晚,伸手不见五指,人就像瞎了眼睛似的,一切都得靠手去探摸,才能分辨出摆在地球表面的路和物体,也包括自己的身躯。
我不停地自问着:“到底在干些什么?到底在干些什么呢?”
然而,作为一名正式或已经完全信任和崇拜舞蹈的我,无论如何也回不到为考大学而忘我读书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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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阮蕊的话,也不无道理,老是去文化馆训练,没人看,效果自然不明。
我想专心地糊涂一天或一年,却又感到自己已经在糊涂之中。
自己每当要裁决舞蹈的寿命期到此为止时,这些舞和曾经跳过的舞,又时常逼着想去找到答案。
愿舞蹈,宁静地接受舞者心底里发出的超度之声吧。
当年,舞者正处在生死两难的时候,是人们给了舞者那些苦难而又具有挑战性的舞蹈。
虽然,后来反而被舞蹈送进了精神地狱,舞者却挡不住世俗的打击惨遭判罚。
“入灵柩,□□去吧!”
但是,人们的空壳子身躯,却又感到心慌得要死,只好毫不客气地推选张三、李四、王麻子来继续跳着。
要求一定要舞者,跳出人们总有一天需要吞食、需要饮泪的舞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