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在星期六和星期天去收购啤酒瓶。
我将多余的钱,拿来报了《舞台与人生》杂志舞蹈函授。
一段时间来,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每天除了上课就是跑出去训练。
还要攻读王二菲子要求的教材,一直累到深夜。
正当沉浸在一派紧张的气氛中时,汉晨又被胡清泉接进边城来住,没几天就生下了一名女孩。
胡清泉整天忙着工程,没有人来照顾汉晨的洗洗刷刷。
我只好出面,每天中午到张坝街胡清泉新租屋里,帮汉晨洗衣裳,换小侄女的尿布片。
让胡清泉放心地赚钱来养家,这个家太紧张了。
一直过了四十天,汉晨能沾水,能自己洗衣煮饭,我才隔几天来帮一次忙。
汉晨的月子生活很苦,吃得也简单,身体虚弱下去。
胡清泉心急如焚,自己的钱已经用了不少,再用就成倒找户。
可他又不愿让汉晨再回红村,教书的事就交给房东的一名闲耍的女儿去顶替。
眼见边城仅有的几个单位房屋都做完了,没有工程做咋办?
如果不算本钱,只赚了三千多元。
汉晨生女儿这段时间,用了一千八百多,工人的工资付了近一千七。
平时的生活开支不少,现在只剩下千多元钱的本钱,其余的本钱,还只能算在剩余的材料里面。
这样的处境,还阿爸的四千,几乎就是作梦。
周六赶集,阿妈提着一只大公鸡和一筐鸡蛋进门来。
汉晨忙说:“阿妈,我住月子已经吃了娘家五只鸡,又提来干啥?留在家里过年吃!”
“上几次是我和你阿哥的意思,这次是你阿爸让我给你送来,家里有人顶着。我看你身体不好,来帮你带几天娃。”
阿妈说完就从汉晨的怀里抱过孩子来逗乐,问:“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