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还不了我的钱,明年还,茶场里的开支压紧一点,能顶过去的都顶着,应该想到这个小家庭的主人是谁,遮雨挡风的人是谁。
这就是阿爸的观点,他当然认为阿妈当初是正确的,自己也正确。
汉晨接话问阿爸:“那我怎么办呢?”
“不准回红村,也不能去岷山拖累他,就在边城重新租用一间宽敞一点的房子来住。”
阿爸讲了,又对胡清泉说:“每月送够她们母子俩的生活开支,粮食就在我的家里和你老家背一些吃。
阿爸转过头去对汉晨说:“平时可以找点小生意的事做,别全望着他拿钱,知道吗?”
汉晨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这样的安排。
胡清泉第二天在东城边的边城气象局内以三千四百五十元一年的租金,租了一套二室一厨的小青瓦房子。
将张坝的小家中的小灶和床全部搬了过来。
待一切安排停当后,身上只有一个整数四千元钱。
他小心地握着这些钱,坐在新的“家”里胡思一阵后对汉晨说:“放两千在家里,只带两千去岷山。”
阿妈上前说:“留五百在家就行了,出门在外,手里的钱宽余点好办事,拉材料还要付一大笔车费。”
“我得先去岷山调查一下情况,才能拉材料过去。”
阿妈大悟:“哦,对,应该先去看看情况,不然会劳而无功。”
在阿妈看来,汉晨并非是她嫁出去的女,而是她自己的一颗女人之心放逐的一种形式。
她更希望汉晨就是她自己本身,不愿让自己再从生活的角落里,被汗水冲刷得了无人相。
更多的时候,为子女消失一切都能做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