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在天花板上空。
其神情如此专注,而且,一直在看。
于是,先是一小片区的观众,抬头顺着我望的方向去看天花板,去寻找可以说明是我在看的东西。
随后就是一大片人顺着那一小片区人抬头望天花板。
最后发展到全场观众,都朝天花板上看。
县里的领导和正在台上讲话的教育局长,也纷纷跟着抬头朝天花板上看去。
足足看了几分钟,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稀奇的,可值得一看的东西。
全场人又哄哄地小声闹着低下头,听讲话。
县领导很生气,但又不知道是谁开始带头看天花板,只好忍着。
教育局长的眼睛横扫竖扫一通后,终于发现了罪魁祸首是坐在演出席上的演员。
而且,此人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
本想发怒,却又觉得会失体面,加上是演员,只好算了。
只有离我最近的人,才知道我是在闭着眼睛睡大觉。
远的人,看不清我的眼睛,分不清我到底在看些什么。
观众们想都没想到过这种盛大、庄严的场面,会有人睡觉。
教育局长讲完话,下讲台走回座位对身边的宣传部长说:“讲了些什么,连我自己都忘了,就更不要说观众。”
宣传部长得意地说:“我讲的时候,可谓是九千多双耳目都认真听着!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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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局长只好忍气吞声,暗自怪这些不知趣的观众和那名更不知趣的演员。
台上的串场演员又跳起了彝族的《圆舞曲》,好让大家作比赛准备。
张惋也是演员中的一名,由于她是学生会主席,所以座位是在最前头,几乎与县领导是邻座。
她悄悄回头,观察五米开外的睡觉人。
经过极其仔细的观察和精密的分析,得出了结论。
此人必定是我,而且是在睡觉。
但迫于距离远,无法去推醒,急得她直揉拳头。
“汉舞娃子啊!你她娘的,睡觉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比猪八戒都不如,啥瞌睡大得如此惊人。”
张惋难以找到解决的办法,只能心理着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