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拿她姐茶叶来喝,开玩笑,她的老爸开那么大的一个茶场,不喝白不喝!”
我去桥边买些卤菜,顾潮就买一瓶酒,邵娃买一斤瓜子。
准备到气象局去大开吃戒,让汉晨出一顿米饭。
一伙人大包小包地像搬家,拥进气象局。
刚好,吕艳骑车回来,见了张惋和我的兴奋样。
以为发了什么大财,本不想打招呼。
却被顾潮发现,只好问:“在干啥?”
顾潮咧开大嘴说:“今天下午要杀人,你也来看吧!就在她的住处。”
吕艳惨笑了一下说:“杀死你们五个人就行了,不要滥杀无辜。”
鲁佳艺挤了挤鸡摸眼对张惋说:“听听,人家大艺术家的话,多有准确性,你平时还说人家是高度近视,分不清是非黑白,不识数目,今天总算证实了吧?”
张惋伸脚踢了一下鲁佳艺,这姿势特像男人。
回头对已下车推车走路的吕艳说:“别听她胡说八道,小娃娃家,不懂事,老是管不住嘴。”
吕艳笑得灿烂无比:“不知者,无罪,又何必解释得牛头不能对上马嘴?本来就是高度近视眼。”
张惋痛苦地做了一个怪脸,心想:“好像我真说过这话一样。”
顾潮在旁边说:“就是,帼女不让长胡子,敢说敢认罪,还不给吕大侠来三个?深度鞠躬!”
张惋不好受了:“真要让我下不了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