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比黄连还苦(2 / 2)

名门艳女 金刚石.0 0 字 2022-02-03

然后让邵坚强敬酒,一连两个来回。

老白干的劲,比起曲酒劲大多了。

几个人全部喝得天昏地暗,不知所以然。

我微睁着眼问:“阿姐,我想去寻根。觉得如何?”

“发梦癫,等你以后有钱了再说。”

这时,汉晨去抱天仁,走时大声说:“醉成这副难堪相,哪像是中学生。”

张惋糊里糊涂地说:“昨天像,明天像,今天就不必像了。为了民族团结,今天是酒仙。”

鲁佳艺说:“过去我们从来没喝酒,今天喝一口,辣,现在,已经不辣了。”

汉晨走返回来说:“喝麻了,当然不辣!”

顾潮酒量差,已经醉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张惋抬手猛拍了几次,没直接反应,嘴里只说:“喝、喝,鲁小妹,你喝。”

鲁佳艺不赊账,一口一杯,连灌了三次后。

“呼”地一声倒在地上,睡了。

邵坚强因受了敬酒,不行了,但还是与我一起对端,直到倒在□□为止。

汉晨简单吃了几口饭,叫我去厕所吐酒。

我问:“喝进肚子了!能吐出来吗?”

“你姐夫过去被人灌酒,就是去吐,从来没见他醉过一次。他说有两种办法,一种是用手轻抓喉腮,弯腰,就会感到反胃,呕吐。另一种是用纸圈成较长较硬的条子,从嘴伸进喉管去轻拢,还是要弯才行。”

其实,虽然我出身彝家,但喝酒并不在行。

彝人喝酒的女性高手很多,农村几乎人人能喝一两斤。

有一种说法,结了婚的彝家女,喝酒更厉害。

我忙卷好两根纸条子,拉起张惋就一歪一倒地去了厕所。

汉晨收拾完残局,才见张惋和我回来:“怎样?吐了吗?”

我说:“吐了,果然很灵。”

“吐是吐了,头还是晕得很。”张惋说。

“多喝几口茶,个把钟点就没事啦。”

张惋抓起顾潮泡的茶,一饮而尽,之后大叫上当:“这茶比黄连还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