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凡高见我眼睛布血丝(1 / 2)

名门艳女 金刚石.0 0 字 2022-02-03

 我看完抬起头,扫视着班上的女生。然而,班上的农村女生有十几名。

分不清是谁写的,只好对回头大家一一微笑点头,反正是对谢意的女生万无一失。

下午放学,我跟着邓凡高来到吴旭光的画室。

刚进门,吃惊:“天啦!这么多油画。”

“这算啥!真正的杰作还在里面!”

我来到内室,正面墙上挂着一幅长约十米、高约三米的巨幅油画。

油画上面的人物全部是边城的各族民众,都在边河上戏水。

再看画板边计的人数,一共有七百二十九个人。

人人的面部表情和身体动作、衣饰,都各不相同,又栩栩如生。

邓凡高说这幅巨画叫《浪打浪》,他父亲在成都办画展的时候,有人想出六十万元买下。

但他父亲这是他画了整整二十年的心血画,不忍心卖掉。

所以,又搬回边城来。

我感叹不已,转身看右边墙上挂着的一些小到只有一寸大小上万幅微型油画。

幅幅线条清晰有序,含意深刻。

室内中央放着一张绘画用的大平台板,台板下面一一平整摆着的木匠所要用的所有工具。

我问:“木匠工具,啥用?”

“木匠出身,这画室里的用具和裱画都是老爸自己做。”

我更吃惊不小:“木匠出生,怎么与画打上交道?又当上了文化馆长?”

“他从小学画,后来挨批斗,下放到三河坝农村去种地,就开始学木工。等□□后,又回边中教绘画课。加入画协不久,就被调到文化馆上班。渐渐地,画风成了本地区的一个独立画派,便坐上馆长之位。”

“他姓吴,你姓——?”

“哈哈,想知道?算啦。老爸年轻时自吹吴门画派,感觉用吴姓笔名好些。这一叫,就到现在。其实他本就姓邓。”

“哦,邓什么?”

“老土的名,邓伯忠。”

“感觉这名才大器,比笔名好。”

正说着,吴旭光就来了:“你就是?”

我点头应着,忘记了回答。

吴旭光又好像没要求我必须回答复,只说:“你的情况,看在凡高和王二菲子的份上,先教你一月,行,再教,不行,改行。另外,一个月里只叫我老师,不必喊师傅,懂吗?”

“听您的。”

吴旭光走近我,再看:“二十好几了吧?”

我感情仿佛受伤,知道自己快老了一样。

吴旭光没等我回答,这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