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爬楼梯,邓凡高就下楼来问:“不是说要七月份才回来吗?”
“有点小事需要办,所以才回来。”
“不必停车子,我们出去走走。”
我也想走一走散心,就随邓凡高出街来。
寒暄了一阵子无关紧要的事情,来到了晚上人少走的北环城路上。
我伸手去握邓凡高的手,他突然将手收在怀里盘着。
我吃了一惊,但又伸手去抚他的肩膀,却又被他伸手推开。
我这回才预感到事情的不妙,忙问:“怎么啦?不希望我回来?”
邓凡高只瞄了一眼我,仍自个儿朝前走。
我跟在后面又问:“生病了吗?要不要我去包点药?”
“你才有病,而且毛病深沉。”
此时,我已经感到难过,但还是假意说:“没病就好,身体要紧。哦,对了,我的周学帮你补课补得怎样?”
“很好。”
我见邓凡高不说话,一时找不到该说什么才好。
跟在后面一只手推车,一只手放在裤包里。
走了约莫一里路,邓凡高突然说:“我要回去了,还有一幅画等着我。”
“你让我出来陪你走走,怎么连一句话都不讲明白?到底有什么心事就说吧?只要能帮,一定不惜一切代价地帮你!”
邓凡高反问:“真的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