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她带着枯萎的情人(2 / 2)

名门艳女 金刚石.0 0 字 2022-02-03

墙角的梨花开了

又开了

故乡的小路

在风雨里

伸向有柳树的村庄

老黄狗的叫声

惊不醒你

深邃的足迹

母亲还在为你

点燃祷告的油灯

轻轻地呼唤

年少时的风筝

被你修补好的山路系着

大山伸出的双手

常为生命

遮雨

挡风

街坎边的草鞋

是佩在脚上的一把锁

最苦的季节

在八月十五的秋月里

草原她带着枯萎的情人

从你的身边悄悄溜走

你同十万万黄土人一样

要追上去

又追不到

十年百年

草原里的草原

从神圣到贫瘠

你的黑发

因冬日的霜丝

变得又尖又黄

这样

还有谁

能在草原聆听

抑或宣读

没有回音的悼词

卸下尘土

卸下衣裳

卸下所有美丽的传说

这隐约的草原

在大地的寸土之上

在祖国的东方

栖息着

翻阅着

你久久未合的日历

5月29日

我写完之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然后将纸、笔放进背包。

又一直似看非看,望着窗户外。

北方的天黑得太早,才五点多钟就黄昏将近。

六点多钟就见窗外灯光点点,假如在四川的边城,此时还不见夕阳西下。

长春的天气更冷,买了一张长春市交通地图,急切寻找学院的位置。

便按照录取通知单上的路线,坐六路交通车到解放广场下车,转十三路车来到了新民大街。

东问西打听,才在一家医院的背后,找到了艺术学院的所在地。

这儿,一个过道只有三四尺宽,前面的门两边摆满了几个书摊。

几个不像是售书员的青年男女,在那儿不断地吆喝什么作者售书、五折优价、买五本送一本之类的话。

我以为这道门是艺术学院的后门,便径直走进去。

旁边收发室里走出来一个老头,没胡子,却眉毛特长。

“找谁?”

“这是东北艺术学院?”

老头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像审犯人。

“找谁?”

“不找谁,是来报名的。”

“来登记一下。”

我登记完姓名后,跟在老头身后。

在两幢高楼的夹道里,转了左右不知几个方向,又上了一幢大楼的第五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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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说:“前面就是办公室和教学地方,去吧!”

我怎么也没想到,学院是这么小的一个地方。

像是在搞地下工作,办公室只有三间。

教室也只有六间,说什么也找不到录取通知书上的影子,有些学员都快要老掉牙了。

楼层过道两边扔满了各种废纸,来来往往的人就像被人打了一顿似的,垂头丧气,一点笑容都没有。

来到一间挂有院长办公室牌子的房门前,房里除了有两张椅子外,还有床。

起居食宿的家庭用具,堆了房间的一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