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汉今污辱,我的眼睛几乎要喷出了火来。
按住拌桶就是不让,帮工们站在旁边看笑话。
哪知汉今转过拌桶,当头就重重地打了我一拳。
我没站稳,倒在地上将头碰了一个大包。
此时,我也不想自己是女子了,爬起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朝汉今还击。
我那里是汉今的对手,只几下就将我打得抬不起头。
正当我被打下一坡坎,想爬起来再次还击时。
阿爸在屋里喝酒喝得晕头转向,听帮工说我在和汉今打架。
慌忙的阿妈往院门外去看,阿爸操一根大竹竿,也追出来。
本来心中就对我的出门读书一事气不过,这回又见我无法无天,敢打汉今,此时的汉今是被阿爸确定为最有阿诺家族的本色后代。
阿爸见我刚想爬上坎子来,便举起竹竿当头就猛击。
我犹如碰上了巨石,见阿爸在打自己,只好忍痛不敢还手也不敢跑。
阿妈见阿爸又使出了早些年打猎物的手段。
知道劝不住,越劝越凶是阿爸的本性。
汉今站在坎子上得意忘形,认为是应该教育一下这不听话的老三。
阿爸没有骂一句话,直到将大竹竿打成了竹块子,自己也打累了才停手。
而我,已是一身的血青死血,脸上背上,脑门上,脚上的口子,血流不止。
本来我上衣少,很容易打进皮肉。
打累了打够了的阿爸才头也不回,气汹汹地回到屋里,帮工们不敢拉倒在地上的我起来。
阿妈心痛得眼泪长流,见我趴在地上完全成了一个血人。
忙下坎子去扶我,我没掉一滴眼泪。
艰难地推开阿妈说:“谢谢您把我带大,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