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停地哄天仁,直到哄睡为止。
又才出外屋来,这时,突然后悔不该乱撕乱砸过去爱不释手的信和奖杯。
走过去重新翻看信件,当再次看到九江大学中文系的公函时。
一股求学的欲望,在好友们都上学的景象中滋生了出来。
心想:“如果王老师不撵就好了,可以去问她,这种公函是不是骗钱的。”
我重重复复地看内容,此时胡清泉和汉晨提着几只野兔回来了,见外屋被我弄得一地纸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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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抄我的家?自己的奖杯也不要了?”
我没回答胡清泉,而是将公函递给汉晨说:“阿姐,看看这个。”
汉晨接过公函看了说:“五月份的信,没什么意思。”
我站起来指着公函对汉晨说:“你觉得这信?是不是骗钱的?”
“怎么?还想去过问读书的事?算了吧!跟你姐夫打天下最好,这公函真不真,假不假都无所谓。”
胡清泉放下枪,走过来看公函。
过一会儿说:“艳子,边城离成都近,我帮你出路费,去打听一下,万一不是跟东北那边一样呢?常言说‘车到山前就有路’,万一,万一错过了真机会不是可惜了吗?”
汉晨看了一眼胡清泉,大声说:“眼睛睁大一点,五月,是她学校转交给我的。现在马上就要到九月,是机会都早就过了。”
胡清泉捡起帚,眼睛相着汉晨,仿佛是她犯了一次大错。
但没说话,而是把边扫地边问我:“你几时收到的这封信?”
“刚从岷山回边城的时候,阿姐给我的。”
胡清泉直起腰来,想了想说:“不行,按信上的要求,你先去教育局了解一下,看情况定。反正我的工程要九月五日才开工,去一趟。”
第二天,到教育局了解情况,说这事他们知道,但不具体负责。
要我到边中校了解,跑到边中校,又没老师,只有值班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