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牧山想了会儿说:“这半年时间不见面只写信,反正现在我们已经挑明,如果考上军校,你就要来送我去读书,那时,我们都可吃国家饭,你就是军婶。如果没有考上,我就转业,一起去闯世界。在目前这半年时间里,少谈想这想那的事,我一心一意地考,你就一心一意地练你的舞。”
此时,我非常想开口向关牧山借钱回九大读书。
每要开口,又收起心来。
难以将自己一天一夜的神气谈话,在一瞬间里用几百元金钱来全盘否定。
可悲的小女人心态,被面子压得直不起身。
到了车站,关牧山主动摸钱去售票处帮我买了张车票。
我感到再不说出心里真正的苦衷,就没有机会了。
鼓起了勇气问:“如果,如果现在我又想回九大读书,你怎么看待我?”
关牧山听了有点吃惊:“好啊,那就回去读吧,但你昨天分析的好像也对。如果你学的是舞蹈专业,那我不同你学掇学,可你不是。正如你自己所说,谋生、偷生并非取决于一个环境或一种特殊的地位,关键是看一个人是否在人生路上活自己,还是活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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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来得及说下文借钱的事,就被关牧山一筷子送了回来。
只好假意笑起难堪的脸:“只是想考考你,看你是不是有考大学的料。”
“你这话,风马牛不相及,我可是看了不少尼采的论著,对人性的看法还是比较看得开。”
上了车,关牧山在车窗外说:“到了家就给我写信来。”
我点头说:“放心!我会写。”
客车开了,我伸出头,见关牧山还站在原地方不动,便挥了挥手,再见。
我没敢把关牧山当成男朋友来看。
感觉距离太远,对恋爱不敢抱信心。
邓凡高、赵奔就是例子,一旦见识的人多了。
保不住又要破费感情,把关牧山当成比较亲密一点的朋友,倒还可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