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汉收骑车回来。
我这才想起汉收也住在这儿,他很怀疑我的存在。
“没读书?”汉收眉毛胡子问到一堆。
“不读了,你加油读。”
“你要是男的,那该多好。”
这话将汉晨给顶了一下,问:“啥?男的?”
汉收没敢直接回答,借口说:“男的有力量。”
“快说,什么意思,否则我不依。”
汉晨和我都听到了一点明堂,汉收没办法,只好说。
“阿爸阿哥跟阿妈吵嘴时,就说三姐是女的,读书对汉家没实质意义,那大学的真假不重要,最后总是别人家的人。”
“哦,懂了,也就是现在这样,好比我是清泉的人一样,不是你们阿诺家的对不?”汉晨说这话时,再次哭了起来。
我们三人就这样,都低头不想多说什么。
几天后,胡清泉终于在电话里对汉晨说:“我已经把材料和合同都弄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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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晨并没为这事感到高兴,而是问:“身上有现金没有?”
胡清泉说:“有!有!有二百多,不必为我的生活担心。”
汉晨无奈地放下了话筒,最后一线帮我的希望破灭了。
也只有这种同为女性,才能体味出被阿诺家列入非直系的痛苦。
原先当着我们的面,说不分重田轻又的阿爸。
在汉晨和我反复折腾几次后,不自觉地将这根神经拉了出来。
他觉得,女的永远事多,还不长家业。
而汉今,不论怎么样,起码还能看到为家业所做出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