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要了我的命(1 / 2)

名门艳女 金刚石.0 0 字 2022-02-03

 关牧山听得出神,忽听我在说他自己。

狠狠拧了一下我的手,说:“那有?只是想到她老了,但我没哭出来。不然我妈还以为我的心肠硬!”

“你这不就是对付大人的一次表现吗?想不承认。”

“跳舞方面,怎么表现哭?”

“我个人认为,哭泣也是一种生存方式。哭泣不是花言巧语,却又不是刻骨铭心的情感表达,它代表人改变一时一地的环境却又征服不了呻吟之后的困惑。哭是人生多余的一种表露,起不到一生实在的生活意义。但是,不哭泣不行,是动物就应该要哭,只要哭得有节有奏,比跳舞还好玩儿。”

我讲离了谱,被关牧山又捏了一下。

我接着讲:“正如一个人一生不找方向不行,不能找或不会找的人,不是完整的个体。方向有好坏之分。哭泣同样有好坏之分,被人打哭的叫痛哭,亲人死了的哭叫怀念,因生活出了大的差错叫伤心,欢迎喜讯的哭叫激动。人的哭泣只有这几种是最有价值的哭,其他哭泣就叫嚎。因此,表现在舞蹈上,就得要看整个曲目的中心是什么。”

关牧山不屑地说:“除了这几种哭,我看怕是没有得哭了。”

……

客车慢慢吞吞地一路停停顿顿上下客人,还没过彭山,天就黑了下来。

我在背包里取出些牛肉干,给关牧山吃。

一袋牛肉干吃完,我说想睡觉,要他看好皮箱。

他顺势将皮箱从过道上拉进座位的脚下,让我倒在他身上。

呼呼入睡,安全得首次吉祥。

初秋的四川并不冷,两个人的衣裳都穿得单薄。

其情形,让我记起了多年前,也是在这条路上乘车遇上的那个小男孩,只是我不敢。

关牧山毕竟自认为是男朋友,没什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