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以亲属的身份,才特许进了男生公寓。
帮着安排好关牧山的住处后,我说:“我到学校招待所登记住一夜,明天就要去北京。”
关牧山心里一惊:“为啥早不说要去北京?”
我说:“早说迟说不都一样吗?”
关牧山跟着我找到了招待所,便替我付住宿费。
上海的单床价高得吓人,八十一间。
关牧山问道:“去北京干啥?”
我取出开会的通知给关牧山看。
“开完会打算回四川?”
我茫然若失,闲步不停:“也许就在北京找工作。”
关牧山立即说:“不!回上海来,在上海找个工作,不能离我远了。”
我听了这话,突然想起当初离开邓凡高去岷山的时候,也有过这种语气。
赶紧说:“好!北京开完会就回上海来。”
是啊,好不容易才接受或找到相互都有真爱的人,不能再犯毛病。
关牧山反复要不过几天才去北京,一住就是一周。
见开会日期已近,不得不谢掉挽留,便前往北京。
他送我到车站,很小心地取出一块玉,玻璃种的,静静地挂在我的脖子上。
深情地拥着我不放,我知道,自己必须回来,这个男人需要我。
或者说,自私一点吧,嫁了他,百分百将来荣华富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