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倒地碑前,我拉着关牧山,面对鲁迅先生的雕像庄严地鞠了三个躬。
“老先生,后生我汉艳和关牧山朝拜您来了。”
“感觉老先生是月下老人一般,呵呵。”关牧山说。
文献馆楼上,关牧山笑问:“你居然对这些如此庄严,我没想到。”
“对鲁迅先生都还不尊重,我该对谁尊重?”
关牧山笑着说:“该对我!”
我哑了语,心想:“彼此自愿,我又没说不配你终身。”
嘴里却说:“这个地方不给你讲,出去了的时候,再讲我尊重你的话。”
晚上,两人才漫不经心地回住处。
服务员打开门进房间关好门怒说:“你们两口子,真正是的,做这些事要小心点嘛!把我们床单搞脏了一大块,现在换了一张干净的来,明天要是再看到,我就不客气了。”
关牧山羞得藏到我的身后,我红着脸说。
“对不起,大婶,让您受气了。”
又忙着在兜里摸出二十元钱来塞到服务员的手里说:“这点小意思,算我赔礼!”
服务员怒脸又变笑脸说:“好了好了,不说你们这些新婚夫妇,以后走哪儿要注意。”
服务员捏着二十元钱,欢喜地出了房门。
我回头拉着关牧山就傻笑个不停。
“大婶把我俩当成新婚夫妇,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