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笛撵出门来(1 / 2)

名门艳女 金刚石.0 0 字 2022-02-03

 张光明深怕我问更多的,都只有一个百分点了,居然还说不损人。

张笛是办公室主任,主管业务增订单回收后的编排工作和安排所有职员饮食开支,她的下属就是包括厨房帮工在内的六名人员。

帮工是个农村姑娘,叫朱鲜,每天跟职员赵王兵打得火热,有点好吃的菜,非要悄悄地藏起来留给赵王兵吃不可。

张笛几次把她捉拿归案又奈何不得,看在赵初美舅子的份上,只有放人。

张笛并非北京人,她的一口流利普通话,是在北京读大学时练就的,成都郊区人。

每天晚上下班,在住宿房里就有一张牌桌亮开来,方蛟、田大青、乔雁、赵王兵是修理长城的主要成员。

张笛不愿搓麻将,我不会搓麻将。

朱鲜自然就成了赵王兵的看客,闹得我写信写不安静。

张笛扯两团棉花来塞进耳朵看书,天天如此。

关牧山给我写的信,几乎每封都是流着口水写的,想我想得发了疯一样。

连续两月来,都是每天一封。

我的责任首先是稳定他,把一切放长远。

正当我的《同时诞生的两颗太阳》在《四川舞林》上发表的时候。

我才发现自己怀了孕,说如不是为了他大学,我就不会打做人流。

理由是两人已经有了结婚的年岁资格,是可以生下来。

这事,没敢给关牧山讲,我左手拿着报纸,右手拿着信。

这是生活的莫大讥笑,一边是保全性命的文章,一边是抹杀生灵的举动。

在举目无亲的成都,我不愿与任何一个同学来往。

只有两件事,工作努力,写信给关牧山。

“女人的体态溶水如雪,刷刷脆响。这些溜不掉的光阴,终于长出了腮须,像日子的附录。女人、婴儿,铺开血液,组成阳光的厚度,裹完人世不朽的躯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