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八月十五号过了,还不见关牧山的动静。
这边学校也开始准备面向社会公开招生了,如果还见不到关牧山,那我这边忙起来,就无法请到假陪他旅游。
到教育局交完招生申请表回来,拨通了岷山关伯父旅馆的电话。
过了好一会,那边传来一个女声:“找谁?”
我听声音不是关牧山的,便问:“关牧山在吗?”
那边突然停止了回答,但没有挂断电话。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出事了。
这种感觉从分开那一天起,就一直时早时晚地有。
又过了分把钟,一个男的声音传来:“说吧,有什么事?”
我听出是关牧山的爸爸的声音,忙问:“爸,我是艳子,关牧山他人呢?”
关伯父听说是我,急得哽咽不息。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着急不停地问。
关伯父在电话里,呜咽着哭了起来。
由局里新调来的党组久歌,停住写字笔,静观我的表情。
“艳子啊,以后不要打电话来了,关牧山他——”
我只感到一阵头痛:“爸爸!关牧山他到底怎么啦?”
“牧山——他!”
那边的电话突然挂断了,嘟嘟声让我发现心脏破裂了一样。
不相信耳朵,更不相信电话。
久歌见我的表情死一般难看,起身拉我去坐下来。
“家里出了什么事?”
我怎么也得哭一次了,说:“久歌,我的工作你帮我代替几天,局上的假,由你帮我请一次。我必须回家一趟。”
“不讲明原因,我怎么帮你请假?”
我看了看手表,四点过钟,还有去岷山的班车。
“就说家中男朋友出大事了!”
没等久歌开口,我跑出校,招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包车到岷山。
本来守着不爱,却爱上了,本来爱上了,就要好好一起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