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不过每次都被我弄的乱糟糟，然后我爸爸就会捏我鼻子叫我‘小捣蛋’。”水翎羽笑得开心。

“小羽一直都那么喜欢爸爸么？就没有对爸爸失望的时候？”成默问。

水翎羽想了想，说：“有。”脸上的笑淡了下去。

成默手上的动作骤然停下，看着小羽的眼神也收了回来，就好像要掩饰什么。

水翎羽接着说：“我对他失望，是因为我从来不知道他会那么早地离开我和妈妈，那么的突然……”她想，爸爸那么爱她和妈妈，怎么舍得的？

“是这个？”成默似乎很意外，就好像不在他的预料之中的意外。

但是水翎羽没有听出来，说：“只有这个。”

成默沉默下来，也没有再继续问了……

隔天的时候水翎羽就和成默一起去了大型超市，推了推车，在货架旁走走停停，买的东西真不少。

成默买任何东西都会遵循水翎羽的意见，水翎羽也帮着看保质期。

在食品区的时候，水翎羽看到成默买东西都避开辣椒，不知道是他本身不吃辣椒，还是因为她的关系……

正当想着的时候，成默带有不解的声音响起：“不明白这辣椒怎么会有人喜欢吃的，我是一点点都吃不下去。”

这样一说，水翎羽的心理负担就会少一些。

走出食品区的时候，超市的液晶电视上正播放着新闻。

水翎羽的脚步停了下来，看着电视，那是一则寻人启事，没有说名字，但是主持人的左上角一张照片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