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们商场逛完了再回去。”

“那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要说。”

“好。”水翎羽应着。

其实她自己知道，回去只会让内心的抑郁更严重。

刚才的记忆里，或许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安落心那么在意钱财，要让她们的生活富裕，甚至是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地去嫁给唐吉复。

从发生的那么多事可以看出，安落心对唐吉复根本就不是有感情，而是有目的的。

就比如，如果唐吉复没有钱，她会嫁么？

她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曾经的羞辱那么根深蒂固，谁也扭转不了她的心思，哪怕是婚姻，和家人……

是不是每个人做的事情都要付出代价？包括自己的生命？

如果安落心还是和记忆中的那般真实和温婉，是不是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那么，水翎羽应该去责怪谁呢？世俗的冷眼，还是对安落心的无奈？

抑或是自己？

当初她不喜欢那个布娃娃，是不是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回到家之后，水翎羽就进了房间睡觉。

李然还问她是不是逛街太久累了。

水翎羽说不是。

确实不是的，她累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在想起过往的一些片段，会让她的心绪久久不能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