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一张漂亮的脸蛋不足以吸引他，所以，那些话就是天方夜谭。

可是纵使这样，水翎羽也不应该存在，哪怕是还未萌生的危机感，也不能让她活着。

“怎么了？害怕大哥？”唐鹤涵问，平静，可声音里透着无尽的危险。

“大哥……心情不好么？”水翎羽颤声问。

“只有羽死去，才可以彻底解脱！”唐鹤涵面目阴冷。

说完，钳住水翎羽惊慌的脸，低下头，将那小嘴给吞噬，狂肆地掠夺着那唇腔，凶狠地蹂躏。

然后另一只手移到水翎羽纤细的脖子，一把死死的掐住。

“嗯……”黑暗中，水翎羽的眼睛蓦然睁大，眼里蓄着还未来得及流出的泪水，和恐慌。

没有氧气，人肯定要挣扎，求活。

可是不管水翎羽怎么挣扎，唐鹤涵掐在她脖子上的手都没有放松，而是越掐越紧。

甚至在水翎羽张开嘴想呼吸一丝丝的新鲜空气时，唐鹤涵在唇腔里面汲取着，掠夺着，好像一点都没有发现水翎羽在垂死挣扎，在蹬腿，在用手抓他的衣服。

他在忽略内心的感受，忽略一切来自身体上和灵魂的抗争。

他需要抗争什么？他现在只需要水翎羽死，掐断她的最后一丝呼吸。

脑海里一直想着，只要水翎羽死了，什么都解脱了。

如他所愿，水翎羽的挣扎渐渐地弱了下来，接着抓着他衣服的手垂下，安静地躺在那里。

羽死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还有水翎羽现在动也不动的身体。

唐鹤涵猛地收回手，黑眸紧张地盯着水翎羽闭着眼睛的样子，叫她：“羽？”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到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