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绵绵恢复些许力气,睨着他,冷笑道:“不是你想说谈一谈的吗?”
“你会说?”他挑嘴一笑,有些轻嘲。
林绵绵微怔,脸颊泛红。猛然想起,刚刚的顾容止,似乎很正常。完全不像那天晚上失控的样子。而顾容止,似乎并不知这件事。
她试探地问:“你不知道自己身体有问题?”
“什么意思?”他的眼神骤然犀利,盯得她头皮发麻。
“你身体似乎不正常。”她小心翼翼地说,仔细观察顾容止的反应,发现他拧着眉心,完全不像是知情者。
难道说那天的事情,是第一次?
仿佛他们两个第一夜的时候,并没有那么疯狂。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林绵绵觉得,她虽然好奇,却没胆子去拿自己当实验品给顾容止治病。
不正常?
有多不正常?
顾容止心里疑惑,却不敢深问,他看得出林绵绵眼底的恐惧。明显是给她留下太深的印记,导致她心底惧怕无比。偏偏他自己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有些头疼。
他不言不语,沉思的样子,实在令气氛很压抑。林绵绵其实在说出这件事儿之后,心头是松了口气的。
暴怒过后,她就明白,那件事儿也不能怪顾容止。
也许,他还是受害者呢。
林绵绵唾弃自己的善变,眨眨眼睛,也在思索。
忽然,她想到一个主意,看着顾容止,欲言又止。那眼神太有暗示性,顾容止想忽略都不成。
“有话说?”他问。
林绵绵捣着脑袋,笑眯眯地说:“其实,你想知道发生什么不难。”
“嗯?”他眉心一拧,直觉不太好。
“找你之前睡过的女人问一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