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眼底满是怀疑，小家伙走到办公桌前，踮起脚尖观察顾容止的表情。

顾容止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他低头问儿子：“我看上去像是惹你妈咪生气的样子？”

林天不想伤害爹地的自尊，也不想让他的自信心受打击。斟酌半天，才缓缓地摇头。

只是那纠结的样子，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答案。

顾容止叹了口气，失落的靠在椅子上，说：“儿子，如果你妈咪有喜欢的人，那个人不是我，你是选择跟她还是跟我？”

“妈咪不会有其他喜欢的人。”林天想都不想就反驳，“妈咪一定不会有其他喜欢的人。”

林天早年以为，他和弟弟跟着妈咪，没见过爹地，是因为妈咪和爹地离婚了。

懂事之后，就特意去了解过。

他和弟弟还想，可能是爹地不喜欢他们，所以才不来看他们。后来发现，不是这么一回事，才有了找爹地一说。

如今……

再说起离婚，林天第一个就不愿意相信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

儿子再聪明，也还是天真。

顾容止道：“我是说如果。”

小家伙生气了，特别严肃的训斥顾容止，道：“爹地，这种事情没有如果。你以后也不要说了，妈咪会伤心的。这一次我就不告诉妈咪了，但是下一次就不一定了。你一定要记清楚，知道吗？”

顾容止瞠目结舌，他……他这是被儿子教训了？

“爹地？你知道了吗？”见到爹地还在走神，小家伙眉心拧成一团，就差没把担心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