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儿？”林绵绵突然问。

斯念说：“28号下午。哦，是当时，咱们这边是上午。我考虑几天，本来不想和你说的。”

林绵绵突然笑了。

笑得斯念莫名其妙，还以为她受打击，疯了。

“绵绵，你没事儿吧？”斯念小心翼翼地问。

林绵绵不爽地说：“你以为我受刺激疯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斯念忙摆手，她就算这么想，也不敢说出来。别人不了解林绵绵，她还不了解吗？

小时候，有个女生说林绵绵是私生女。后来那个女生最喜欢的裙子后面，染上一团红墨水。没多久，那女生就转学了。

她当时要走了，整天和林绵绵在一起。那瓶红药水，还是她陪着林绵绵去买的。

林绵绵轻笑：“我有那么可怕？”

“不是可怕，是很可怕。”

“嗤。”

斯念见她心情尚可，就问：“你真的不打算去查查那人是谁？不查一查她和顾容止的关系？”

“差？从哪儿查？”林绵绵嗤笑，“再说这女人，我根本没放在心上。”

她倒是很介意荀可人说的那个女人。

“也对，这女人也许只是熟悉的，然后在异国他乡助人而乐而已，绝对没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斯念这话有点欲盖弥彰。

“他回来了。”

“恩？什么？”斯念问。

林绵绵算算日子，心情甚好的说：“你看到他那天，他就回来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