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醒了？”

林绵绵抬起头，看到斯念醒了，眼底满是惊喜。

斯念看到林绵绵想要说话，一张嘴还没发声，嗓子就疼的厉害。她疼的蹙眉，冲着林绵绵点点头。

“要不要喝点水？”林绵绵小心翼翼地问完，起身去给斯念端水。

她扶着斯念坐起来，斯念抱着水杯，一点点把水喝完，才觉得身上有些力气。

“我在哪儿？”

温水润了润喉咙，说话的时候，总算不那么难受了。

“家，我的家。”

斯念向窗外看了看，紧蹙的眉，有所纾缓。抱着水杯的指尖，微微颤动着。精致的脸蛋还是那样苍白，身上散发的忧郁，让人心头一酸。

“厨房煮了粥，我去给你端来。”林绵绵不忍心看下去，起身离开。

站在厨房里，拿着白瓷碗盛粥，眼底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她醒了？”

慕柔雪半夜醒了，拉着小悠去客房睡。早上醒的很早，一出来就看到林绵绵躲在厨房里掉泪。

“恩。”

林绵绵打开冰箱，取出小菜，放在托盘上准备端进去。

“你要喝点粥吗？还有包子，和油条。早上阿姨过来做好的，正好可以吃。”

“一会儿一起吃。”

明白她的意思，林绵绵也没深说，端着托盘走了。

斯念喝着粥，一碗粥下去，脸色好了不少。她本不想吃，可架不住林绵绵在一旁盯着，一小碗粥，喝了半小时，才勉强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