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暮颜想把目移开，但是却发现自己不到。

张了张嘴，看着韩初尧的模样，不道要说些么。

怎么会这样？

曾经见过正常的异能者使用异能时是么样子。

还以为，韩初尧口中的“残次”，最多就是觉醒的比正常异能者晚，并异能使用不熟练而已。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敛了敛心神。

“像你这样的，有多少人？”

韩初尧说不出话，站在于暮颜旁边的一个男人连忙代替韩初尧答。

“我们有专门的情报，统计现在从实验室出来的人，不觉醒还是没有觉醒的，一人，四年前十号和二号逃走时把实验室地炸毁以后，实验似乎停止了两年，两年又开展了实验，体人数不，我们这样的残次，占分之四十。”

也就是说，差不多有四个人，是这个样子？

于暮颜突然觉得，有股寒气从脚下窜上来，冰冷无比。

“除了变成这个样子，还有么响？”抿了抿唇，冷静的看着眼前的韩初尧。

“有，响非常大。”那人蹙着眉头说着，“我们使用异能就像消耗生命一样，用一次以后，浑身就会疼痛不止，全身都会满黑色的线条。”

于暮颜定定的看着他，“就像当时注射异能药物时的副作用一样，对吗？”

那人点点头。

于暮颜握紧了拳头。

一句简简单单的“浑身疼痛不止”，于暮颜也能够想象有多痛。

曾经尝试过这种滋味儿，比全身的骨头都断了还要痛上倍！

这样的疼痛，还尝试过不止一次。

因为当年没有觉醒异能，所以反注射药物，所以，也不道反疼了多少次。

“而我们使用异能的时候，但凡是有人和我们触，那人都会变成残次，不论他有没有异能。”

只要触，就会迫变成异能者，并迫变成残次。

无论是不是从实验室出来的，哪怕是个普通人，都无法躲过。

于暮颜踢了踢地上的那只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