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说，自她出事后，就已经认清楚了很多的事情。

比如说，小时候的玩伴。

又比如说，沐言！？

“小姐！”芸娘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芸娘，有事你就说罢。”

“大将军进宫了。”

顾子离惊诧的声音随之响起，“哥哥进宫了？他现在在哪？”

“龙鸣宫。”

龙鸣宫

顾子离眼神暗了暗，让下人将桌上的点心撤下去，然后唤来芸娘。

“芸娘，先帮我梳洗一下。”

不消片刻，在芸娘的装扮下，顾子离换上了一袭白色衣袍。头发在顾子离的要求下被弄的十分简单。

顾子离看着镜中的人，无声叹息。

“芸娘，走罢。”

-

“不知子谦兄来我宫中有何事？”沐言看着同样坐着的顾子谦沉声说道。

顾子谦将目光从沐言身上移开，看向手中的茶水轻抿一口，重新看向沐言，“皇上，我这次来是来向您请职辞去大将军这个职位的。”

“为何？”

“我要养伤，不然子离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