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言冷冽的眼神扫过易淑华，眼中弥漫着一丝丝警告。

易淑华一慌，赶忙低头，“臣妾自知有罪，不求娘娘原谅，还请娘娘不要怪罪臣妾的兄长。”

不要怪罪，说得好像自己多无辜一样。

顾子离勾唇，“按宫规来说，易贵人应当重罚。为你一个人而无视宫规，那错的便是本宫。”

顾子离话刚落，易淑华脸上青白乍现。

无视宫规的这个罪名一压下来，恐怕不只是她翻不了身就连易程都会受牵连。这个顾子离，倒是比以前狠了不少。

整个大殿内突然的安静下来，无论是大臣还是宫中的妃嫔都将目光转到了易淑华身上，除了顾子离呃，还有沐言。

“微臣代家妹向皇后道歉，皇后大度，还希望皇后能够既往不咎。”

易程提袍上前，眼神扫过顾子离，似乎想看到她的内心到底在想着些什么。

顾子离感觉到环在腰间长臂明显被加大了力气，轻轻叹息，“左相，若不是还念着从前，也许现在就不是这样了。”

写一番话，在明白不过的告诉了易程他们以后只是陌人，以前的种种过去了就过去了，没什么值得留念的。

易程眸子微暗，深深看了顾子离一眼，浑身的气息冷了下去，又同时带着一抹疑惑。

没去细想，易程回到他原先坐着的地方，撩袍坐下。

歌舞声也随之响起，冲淡了刚刚空气的那一抹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