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昊离开房间并没有走远,而是门口站了一会儿没有听见房间里传来任何声音才转身离开。
酒吧
宁昊独自开了一个包间,点了一箱酒坐在房间的角落。
不同于外面灯红酒绿的喧嚣这里有点与世隔绝的安静,昏暗的灯光只能照射在沙发上,沙发的角落就像平民窟的灯光昏暗而低迷。
轻缓的音乐回荡在整个房间里,情歌的歌词听起来却让人悲伤。
宁昊的手边已经堆积的十多个酒瓶了,却依然看不出身上的凌乱,优雅的倒酒,喝酒,一切看起来就像老电影中的绅士一般。
可是,绅士应该是微笑的,而他现在的表情和微笑完全不挂钩,甚至有点死气沉沉的,与被附身的傀儡一般,重复着倒酒喝酒的姿势。
桌面上的手机不停的震动,而显示的号码一直都是一个人。
迷离的灯光和醉意席卷而来,让他想到那天晚上。
那天,他和夜白不知道只因为什么在酒吧里喝酒,夜白喝醉了,他没有。
将夜白带回来,不安分的人又跑到酒柜里拿酒,等他出来酒鬼里的酒都被他搬到了桌面上,看到他过来夜白醉醺醺的递给他一瓶酒。
宁昊并米有接而是走过去试图将他从沙发上拉起来,夜白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甩开他的手抱着酒瓶着嘟囔着什么。
宁昊无奈蹲下身试图将他手里的酒瓶抽出来,却听到了一个让他不悦的名字,“黎清······”
让他生气的并不是夜白还记得他,而是夜白居然说,“黎清,我爱你,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