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儿……”凤演震惊的看着凤兮。

“爹……爹，你为什么不阻止？爹，你为什么可以那么淡然的看着他们那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我的亲生父亲嘛？”凤兮一脸伤心欲绝的样子看着凤演，也不管身上的痕迹，就这样赤果果的来到凤演面前，抓着他的衣服，一声声质问，无一不似一把把利剑，刺痛了凤演的心。

特别是凤兮那不敢相信的眼神，哀怨不解愤怒绝望等等不明的情绪，刺痛了凤演的眼和心，此刻的他就感觉有一只手，紧紧的捏着他的心脏。一道道伤口在心脏上出现，血肉模糊，疼到麻木，恨到蚀骨，就连他都不知道，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

他是宠溺爱护他的女儿，但是并没有到那种非他不可的地步，特别是这样深入骨髓的恨和怒，就感觉他整个人的情感身体与精神，都被控制了一样。

这并不是他，而他此刻只不过是被人控制了。对，他是被人控制了！

“呵，父亲，原来女儿在你心中，也不过如此吗？你对于女儿的遭遇，也不过是因为丢了自己的面子，所以才会如此生气愤怒吗？抱歉父亲，是我太过自大了。”凤兮一脸平静的说着，可是此刻的样子，却比她大吵大闹，无理取闹的控诉他，更让凤演心里难受。

为何？

凤兮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娇蛮任性会有些爱耍小姐脾气的孩子，而此刻却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就连眼神都是波澜不惊，这样的样子不是看破红尘的状态嘛？

单薄的身影，苍白的小脸，绝望到平静的样子，就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凤演靠近一步，凤兮就后退一步，眼中带着一丝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