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柠，这就是你要的真相！与你知道一点出入都没有，所以，你还要坚持吗？

沈亦杋眼底的不喜骤起，即使隔了那么远，曲清歌还是感受到了那迎面而来的明显厌恶，他虽沉默却难掩心里的情绪。

反倒是他口中的那个‘阿柠’给出直接的反应，她害怕的躲进了沈亦杋怀里，眼神瑟缩，身体颤抖。

“阿柠？”沈亦杋担心的询问，宛如珍宝，“怎么了？”

“她我和卫凡去公园散步的时候，她差点杀了卫凡”

简单的四个字她说的断断续续，倒是像真的发现有人要杀她，曲清歌觉得可笑，为这个虚伪的女人，为这个无情的男人。

卫莹？无论出于什么理由你变成了阿柠，我都不会放过你！

曲清歌的无畏和卫莹的害怕形成两个极端，沈亦杋心疼的不行，把她扣在怀里轻声安慰，待到她稍微平静才抬头看向叶柠，那才是真的动了杀机，深不见底的黑，没有温度的冰。

那一眼，有什么东西刺痛了曲清歌的心，她无所谓的捋捋头发，轻抬脚步向外走去。

略过他们的时候，沈亦杋防备的抱紧卫莹，眼里满是防备。

曲清歌嗤笑，“阿柠是吗？既然你都说了我想杀人，那以后就乖乖待在”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沈亦杋，继续说：“你男人的怀里，最好一步都别踏出门，否则，我就杀了你坐实这个罪名！”

“唔！”曲清歌撞在玻璃上，疼的闷哼。

她不可思议的看向沈亦杋，那个突然出手将她逼的撞在玻璃上的男人，他竟然和一个女人动手，他竟然敢和她动手！

找死！

曲清歌努力稳住身体，藏在心里的那股恨顷刻爆发，她的手伸向了腰间，那里有她惯用的匕首。

“阿亦！”匕首还未出鞘，一道熟悉的声音自未知之处传来，下一秒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出现在楼道，他手里还拿着病历夹，认真的低头看着什么。

曲清歌反应过来，插回匕首，整理情绪，然后，转身离开，她知道沈亦杋不会追她，他舍不得怀里的女人，舍不得丢下她一个人。

“阿亦，看什么呢？脸色这么难看。”司瑀的眼神从病历夹移开，抽空看了他一眼问。

沈亦杋语气不善，“你们医院还真是什么人都能进！”说完也不管司瑀有没有听懂，抱着卫莹就离开了。

司瑀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走到很远，才收回视线继续看病历，越看越烦，最后，索性合上夹子靠在601外面叹气。

九年了，他治了叶柠的母亲整整九年却不见任何起色，有时候想起来，他真觉得自己很没用，叶柠的母亲，沈亦杋，闻莞，他一个都救不了，他谁都救不了。

哎！

“喂。”

“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