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中,潘红升明显的感到同学们都笑嘻嘻的在议论什么,他悄悄对身边的陈宏英耳语道:“宿舍长大人,这些人都兴奋个什么劲?打了激素似地。”
“比打激素还管用!”陈宏英那刚做过面膜的小脸光溜溜的,低眉顺眼的说道:“你还不知道?张老师那个求职节目被广电总局停播了,说是败坏社会风气;据说他老爸不乐意去找人家理论,把人家广电总局的领导打了,现在这事闹大了,报纸新闻都跟进炒作了,不知道怎么收场!”
果不其然,班里那几个张少缸的狗腿子一个个蔫巴巴的没精神,丝毫没有了当初叱咤风云恨不得舍我其谁那种架势。
“你看什么?”此时那个瘦高个发现潘红升正在眯着眼睛看着自己,一肚子的邪火没处发一下子喷了出来:“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
“哦!”周围的人都用同情的眼神和希翼的目光看着潘红升,他们都烦透了这个马屁精,恨不得潘红升暴起狠狠的收拾他一顿。
不过世上还是好人多,一个长的很憨厚的女学生悄悄对其耳语:“别再惹他,他是跆拳道社的主将,在国际大赛上拿过奖的!”
瘦高个立刻没电了,没再敢回头。过了好一会儿,他悄悄扭过头,偷偷的看了潘红升一眼,与潘红升的目光稍一接触就扭了回去,就像是羞涩的大姑娘。
潘红升轻轻一笑,摇了摇头。
“哎……”周围的人好像都有些失望。
狗一样的东西,是不值得你耗费精力的,狗可以吠,人不可以。这是潘红升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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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若是这只狗叫的太让人生厌,可以一脚把他踢开。
张少缸阴这个脸,一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表情进了授课室。
上次他死里逃生,毒蛙的一根毒针所包含的毒性还不足以致死,加上校医的正确处理,总算救回他一条小命,但是留下了严重的,难以启齿的后遗症。
大家都挺烦他,一幅没精打采的样子,说实话这个老师的水平实在有限,讲的都是一些丝毫没有技术含量的东西,并且一节课大部分时间是吹嘘自己,很少见真功夫。
其实张少缸也是尽力了,要知道他是一路保送的特定保送生,真实水准其实很寒酸;当年高考就是靠人代考拿了个全市第四,这种事情只有背景深厚的人才能做到,这些年来他老爷子为他上学工作操碎了心,但是这货不仅脑筋笨还情商低,到哪儿都招人烦;最后求职节目被取消,老爷子为了他的事儿也跟广电总局的人闹得不可开交险些下马,他只能乖乖的回来上班拿工资。
没上了几分钟,他就开始习惯性的吹嘘上了,说自己在传媒界的影响力怎么的,怎么的,谁谁谁见了我也得客客气气的,谁谁谁是我的哥们之类的,这些话他几乎每节课都要说,说的教室里的每个人都倒背如流。
潘红升原以为会换个老师,因为这门传媒实践课他十分的感兴趣,没料到又是这个货色!不由的心里有些郁闷,索性把书一收,径直走出了授课室。
走出教室的时候,潘红升明显的可以感觉到一双阴毒眼睛几乎是带着火盯着自己,但他毫不在意,对这个人他已经厌恶透顶,不愿意再浪费时间花在这种低水准的授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