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教众们静静的注视着他们,那种坦然无惧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放箭!”但这一切在花妖眼中毫无价值,她比在场所有的男人都要狠心,她知道作为一个属下有时候该扮演恶人的角色。
潘红升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最终没有发出声音。他很清楚花妖这样做是一点也没有错,但作为男人他真想放过这些人一马。
每个男人的心都有柔软的地方,即使是当年如此猥琐厚脸皮的刘邦,面对四面楚歌的项羽时也有放水的意思,但他身边有一个女人给他把关。
女人和男人有些时候是相反的,男人可以因为豪气和义气对自己的敌人网开一面,而女人为了自己的男人什么都做的出来。
这场风波还是引起了当局的一些重视,比如说搞了一个五个一的总结,六个一的领会精神,七个巧咧八匹马……
民众对此一如既往的表示情绪稳定丝毫不影响正常的学习工作和生活,并有几个义愤填膺的市民在荧幕上表态:绝对不会让这极个的现象来以偏概全。
第二天太阳一出来,尸体血迹都不见了。
潘红升第二天上课迟到了一会儿。
唯一让他感到吃惊的是,本来信誓旦旦的要跟他建立同盟的黑火教在这次大战中连个脸都没露,连个屁都没放,这次他回到学校才发现那个佯装成历史老师的面具女已经销声匿迹了。
虽然心里有些被耍的感觉,但潘红升很快就心态平和下来。因为对方这么做并不是没有道理,在今天以前谁会知道这座城市的夜晚属于谁?不让自己陷入未知的风险,却在一边积极的鼓动潘红升去抵抗,这种做法虽然很下作但不可否认很聪明。
潘红升不由的开始怀疑,之所以对方迟迟不报仇,就是为了把来自摩尼教的压力和威胁转嫁到自己身上。
“这一排最后的那个同学,请你回答一下我刚才的问题!”
潘红升听到来自讲台的声音,一下子愣住了。他这才想起来今天上课的是副校长。
一般的老师都知道提问潘红升是没什么效果的,因为这个家伙即使是神游八方只要一扫黑板上的字就能给你说的头头是道四平八稳。
但是由于这个副校长已经二十年没亲自教课了,要不是面具女的突然离去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拿起教鞭。
这位副校长一般不执教,不关心学校的新闻,他一门心思的只想把老校长靠走自己扶正,自然不会熟悉潘红升。
潘红升照例扫了一眼黑板上的内容,又是五胡乱华老生常谈。那段历史本来就真实的史料比较少,戏说的成分比较多;本来就不怎么严肃,可是很多老师偏偏要拿着自己从乡间野史中摘抄的片段来炫耀自己见多识广。
这位副校长也有这种习惯,他从一上课就开始夸夸其谈,上来就否定了一切学术专家的推论,甚至说五胡乱华根本就是北部小区域被少数民族占据,而宽阔的地域一直在汉族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