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瞬间潘红升有点小感动,说实话这个年头能给男人做饭洗衣服的女人不多了,至少在国内来说基本上已经绝种了,除了个别农村保持着这种良好的风貌,其余的人都被所谓的女权主义抹杀了。
很多女人其实都不能了解,当一个男人回到家后看到热气腾腾的晚饭,洗干净放整齐带着阳光味道的衣服是什么感受。
而现在的女人们,却没有这种觉悟,她们还在不遗余力的用女权主义为自己的懒惰和淫荡作解释,不会做家务,这是因为女权主义;不能保持处女之身,也是因为女权主义,而当累了倦了的时候却口口声声说:要找个好男人嫁了,试问凭什么好男人要娶你?
女孩看到潘红升之后似乎有点胆怯:“没问过你我就这样做了……不知道做的对不对,不知道你喜欢喝酒不……”
她的语气是那样的温软,眼神是那样的无助,似乎时时刻刻都在等待这挨骂。
看到她这幅样子,潘红升想起了早些年间的那个纯情派女歌星,但他心里很清楚,那个女人是为了舞台需要而表演,这个女孩才是真情流露。
若干年之后当年的纯情女歌星被迫四处走穴,改变玉女路线为欲女路线,出乎意料的获得满堂喝彩。
这个女孩的这种做法,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生存。当有些女人为了珠宝豪宅香车游轮不遗余力的造作放荡时,她们自然不会想到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还有人在争取自己的最基本权利。
“坐下来一起吃吧!”潘红升在美食街咣当了一整天,肚子早就塞满了。喝点酒之后只见女孩依然蹲在角落里摆弄自己的小脚。
潘红升凑近一看,女孩的脚上,手上都是一个个小口子,看上去触目惊心十分瘆人。很显然这些日子以来她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那些伤口很显然是被玻璃划伤的,并且不是一天形成的。这个女孩在杨洪那里不知道受了多少虐待,其细节只有他自己知道。
听到潘红升的话,女孩愣了一下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还在喜欢性的等待主人抛给她东西充饥。
见女孩只知道蹲在哪里发愣,潘红升不得不站起来,一把将其扶起来架到椅子上。
女孩一副惊恐不已的样子,看来杨洪那畜生对她用上了训练宠物的那一套,以至于她至今还不习惯作为一个人那样活着。
她好久好久没有在桌上上吃饭了,记忆中吃东西的机会只有在主人足饭饱心情又好的情况下才会有机会吃点东西。
潘红升见对方还是干坐着不敢动,只好把一只烧鹅腿直接塞到对方嘴里!香香的烧鹅腿,大块的肉,女孩自从被杨洪捉住从来没有这样尽情的吃过东西!
她流着泪大口大口的把嘴边的食物吞下去,随后开始拼命的往嘴里赛各种各样的食物。
包子米饭,排骨,鸡腿,甜汤……这些东西她平时眼巴巴的看着杨洪在吃,杨洪总是在她面前吃各种美味,却一点都不给她。故意用这种方式来折磨她。
越是自卑的人,越喜欢用暴力的手段显示自己的强势。越是自信有脑子的人,越是会把自己的獠牙隐藏起来。
看着这个女孩狼吞虎咽的样子,几乎没有了任何普通女孩子应有的矜持和架子,潘红升心里有点隐隐作痛。
这顿饭女孩准备的很丰盛,他却一口都没吃下去。
潘红升不由的为她的将来担心,这个女孩子将来是否还能像正常人那样结婚嫁人,真的很让人担忧。
由于女孩过于瘦弱纤细,他甚至无法正确估量对方的年纪。
照例说长到这个个头应该是十八九岁的姑娘了,但脸上依然是一股子怯生生的稚气。
潘红升已经暗地里做好打算,等到自己回国的时候直接把她送到心理辅助机构进行治疗。
女孩终于吃饱了,她似乎有股子后怕似得,因为桌子上能吃的东西基本上都被她吃到肚里。
这种行为要是搁在以前,很有可能自己会被杨洪开膛破肚。
潘红升喝完那瓶酒,准备再次出门搜集线索,就在这时一只小手抓住了他:“您是在找那个女孩吧?戴面具的?”
“啊?你知道?”潘红升喜出望外:“你见过那个戴面具的女孩?为什么不早说?”
“因为村子里有很多人会高密,我如果在那里告诉你就会被人捅到杨家伟那里去……我不敢说。”女孩看似很迟钝,其实什么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