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惜的手又一紧,方景延又握了握她,然后端起酒杯笑着敬了单于一杯,然后道:“谢单于解惑”。然后一饮而尽。
之后,徐谨惜便思绪烦乱。
……
接风宴结束后,众人便返回驿站,在路上明辰忍不住问道:“公子,你觉得那淳于英说得有几分真假?”
方景延却没答,只看着徐谨惜道:“谨惜,你觉得呢?”
徐谨惜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道:“我觉得淳于英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明辰道:“徐姑娘怎么会这样认为?”
“西漠与凤国交战多时,除了最开始时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凤国十多城池,到了后期却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若是真的有军事战略图,绝不可能就只有如今这点儿战绩”
“那也有可能是凤国换了部署也不一定啊。”明辰继续道。
“你说的也在理,可是时间上却来不及,我爹去世后,他国对我我凤国虎视眈眈,凤国的兵力分散各地,短时间根本没有精力集中来换掉西漠的部署。”
“嗯,不错。”方景延见徐谨惜分析得条条在理,不禁赞赏的看着她。
明辰低头冥思了一会儿,然后又问道:“现在天下都知道西漠手里有凤国的战略部署图,凤国因此对西漠惧怕几分,如今却承认没有,那岂不是给自己招致麻烦?他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