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厦大门口，再没忘记那条合约的她感觉他突然出现绝不是无事巧然碰见，脚步不禁慢了，一点茫然，她不知道往哪走。

这时身边的大手一带，顺手牵羊般的顺溜自然，她的手被紧握住。“嘀嘀”前面的车锁开了，她被牵着径直来到车边。

难道，他是来找她的——为他的要求？这才像真正的理由。

她的心在慌张，默然乖乖地坐进车里。

——

“知不知道要去哪？”他问。

车都启动了，还问这样的问题，她摇着头，一点怨气，含糊低语，“去哪还不是你说了算。”

他这样问，她这样答。她以为以她今天先知先觉的表现，他该高兴，和以前一样不是逗她两句；或者高傲得意的轻笑一声。但没感觉到有何反应，她也没扭头去看。

双手紧紧交握，端坐着，仿佛要上刑场似的，心里酸酸涩涩，七上八下。

——

车离开了大厦前庭广场，在另一个人的双眼中钻入夜色里。

他从邱心雅口中听说孟小希近日的报怨，才知她这两日晚上都在这加紧地培训。不久前，他来到这，静静地像大厦前的旗杆矗立着，仰望着楼上通亮的灯光，看着一个个高挑的美女出来离去，大厦里又归于平静。

他提着一份她爱吃的杂酱面和一杯热牛奶，远站在车场外围企盼地望着，不见她出来，他更焦急，时间越晚她会越累。终于听到脚步声，但却看到两个身影在并排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