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站了？”佐格拿掉扣在脸上的帽子，用手揉了揉眼睛。

“你先排队洗洗脸，回来就差不多到点了。”李锋递给佐格一条毛巾。“这是新的，给你用。”

佐格迷迷糊糊站起身，看着露出鱼肚白的天空哈欠连连。“等会儿用凉水提提神吧！”

洗手台边，佐年正用毛巾擦脸，吓得佐格打到一半的哈欠愣生生给憋了回去。将毛巾盖到头上，佐格转身就走。

佐年不经意瞄到佐格的背影，强烈的熟悉感让她愣了一下。想起佐格不可能出现在这，便摇头回到了座位。

“我刚刚看到一个背影好像我爸！”

“我刚刚差点和我女儿碰对头。”

出站后，佐年和李倩相继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玉泉院。

李锋拉着佐格风风火火上了一辆出租车，张口就对司机吼道。“师傅，赶紧出发，跟着前面那两辆车。”

司机为难地转过身，看着佐格和李锋表情无语。“我这只有一辆车，怎么可能同时跟踪两辆车啊！”

“她们目的地应该都一样，你跟上哪辆算哪辆。记住，千万不要跟丢了。”李锋摩拳擦掌，恨不得自己驾驶车辆。

“我看刚刚那两位姑娘都有男朋友，你们这样尾随是要被揍的。”司机误以为佐格和李锋是痴汉，语重心长地劝说。

“揍我？老子还没揍他呢！老子老来得女容易嘛，这小子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我女儿拐走了。”李锋暴跳如雷。

“师傅，你误会了，前面那俩姑娘分别是我和这位大哥的女儿。她们此番和男朋友出来旅游，我们放心不下不得已才跟着的。”佐格安抚住李锋，给司机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信你瞧，这是我和我女儿的合影。”见司机还是不相信，佐格拿出手机让司机看屏保照片。

照片是佐年初三时拍的，那时她还没有和佐格变得生疏。照片里，佐年从后面搂住佐格的脖子，依偎在佐格耳边笑得天真且无邪。佐格左手扶住佐年的肩膀，看着佐年的眼神满是宠溺。

“小老弟，怪不得你女儿这么漂亮，原来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来来来，我让你看看我家倩倩的照片。”李锋说着掏出手机翻给佐格看。“可惜我家没有男娃，不然咱们还能做个亲家。”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看两位爱女成痴的爸爸，默默将油门往下踩了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