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可可原本还算平静的脸上，尽是窘迫。

怎么还问那天的事。

“那，那天！”沈可可感觉自己输人，但是气势不能输，“那天让你占了便宜，我大度不追究你，你还问起？”

那天都被他看光了，她都没说啥，他倒是追问。

“那天为什么叫不醒？你来那个应该也有三四年了，怎么粗心到那种地步？”

成均舰答非所问，他的语气很严肃，很正经。

甚至，甚至是公事公办，就像是他平常工作时，对那些市政要员的质问。

沈可可一直低着的头，迅速抬起，但又垂下。

还是高估了自己。

王一般的男人，他的眼神，永远压人一级。

“这是我的私事。”沈可可小声地抗议着。

“你觉得我有时间管你的私事？”成均舰的眼神，又沉又冷。

沈可可有些恼，“我来个月经，难不成还是市政的公务？”

太可恶了。

“是！”成均舰仍然是公事公办的语气。

“哈！”沈可可笑了出来。

这是哪门子公务，成均舰这是要上天？

“好笑？”成均舰语气迫人。

“难道不好……”沈可可的笑字没有说出来。

因为，成均舰的模样，他的神色，实在是太认真了，太严肃了。

难道真的是公务。

“这是什么公务？”沈可可改口，低声问寻。

成均舰瞅了一会沈可可，才开口，不过这一次的语气软了些许，“a国一级以上官员，以及夫人的身体状况，属于卫生局的跟进事项，每一个一级官员及夫人的身体情况，他们必须一清二楚。”

a国的这一举措，并不是小题大作。

a国没有部长这种官员，总统下来，就是各个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