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伤心，他可能是受到红磷的影响才会实体化，具体能维持多久……就不得而知了！”水月然的解释，让卓尔欣喜不已。

“不，我不伤心，不是在梦境中再见到大海，我已经很开心了。哪怕和他在一起一天，一个时辰，哪怕是一炷香对我们来说，都是对我们的恩赐。”

两人相视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对他们来说，此刻就是天长地久。

“大海，你知道是谁杀了你吗？”水月然看了冷星辰一眼，知道他也是想快点找出幕后黑手，但他不觉的，打扰到他们真的很不应该吗？而且直接问大海这个问题，会不会有些残忍，让他直接回忆自己被杀的一幕？

大海迟疑了一下，才回头说道：“对不起，我想不起来，我脑中说记得的一切，都是与卓尔有关……”

“也许就是这份对卓尔的爱，才会让他至今留在人间。爱……可以让一切都变得有可能！”虞翊说着，出神的望着远处，似有所想。

冷星辰与水月然沉默。不记得所有的一切，就算知道这一切是人为，可要查出是谁，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困难重重。

“找不找的到我不在意，我只在乎卓尔……”

“这位姑娘，我想请你帮个忙！”大海忽然出现在虞翊面前，对着她鞠了一个躬。

“呃……请说!”

“帮卓尔拿掉她肚中的孩子！”

“什么？！”所有人都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