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肯定自己没有眼花，他会以为出现了双生子。

伸手一探，原本结实的身体竟然穿透而过，就这样消散开来，化作一阵细沙被风吹散。

刚才一切不过是幻象。

那身后定然是真的！郑飞持棍翻转，想要以相同的方法将水月然擒拿。

也就在他转身的瞬间，耳边声音再次响起。“你真的分得清楚，哪一个是我？”

此时的迷雾已经完全的散开，还以众人一个清晰的世界。

可正是这一刻，郑飞已经形容眼前所见的一切。

刚才那数十人的声音真的存在，因为眼前的场景让他不得不怀疑起自己的眼睛。

数十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不同的方位，好似镜面迷宫，诧然之下不免心惊。

而远处的众人，只知道，郑飞冲入一团迷雾之中，待迷雾散去，原本只应是两人的地方，如今出现了近数十人。

姿态各异，表情不一，都不用细细诊别，也能发觉，她们源自一个人——水月然。

这是何等的震撼，绝非一小小的幻术所能达到。

冷星辰只是稍晚一步，看到这这么多一模一样的水月然，没有更多的怪异感，只是目光搜着，寻找着魂牵之人。最终落在了一人身上。

满目的担忧终于放下，心下也松了一口气。纵然外表一模一样，属于他的月然终是只有一个，只需一眼便能找出。那是属于灵魂的牵绊，命里的归属。纵然样貌千变，灵魂只是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