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孩都喝了酒，褪去了今日的羞涩，变得活泼起来。

她们和春娟几人相处半日，春娟把什么好东西都拿出来款待她们，仿佛是在款待什么贵宾一般，她们哪里受过这种待遇，陶醉其中，一个个仿佛要飞上天去。

“可以，有空就常来。”

春娟淡淡的笑着，笑容却达不到眼底，勾起的嘴角透着些轻蔑。

几个女孩十分感激，却没发现春娟的异样。

“你们这日刚出来，先好好回去歇息，改日我们再玩。只要有春娟姐在，我们的日子就不会闷，凡是有她罩着，你们就放心吧。”

芦荟看出了春娟的不耐，推着几个女孩让她们赶紧离开。

百合几人也玩得累了，组队朝着余美仁的屋子走去。

看着她们走远了，春娟姐脸上的笑容也没了。

芦荟和水仙对视一眼，疑惑地问春娟：“春娟姐，今儿这几个土包子对你可是感激不尽，今日你对她们那么好，今后她们必定铁了心跟着你。怎么还不高兴？”

“你让几个脏兮兮的人去你那看看，你高兴得起来不。那气味臭得我要吐了。若不是叫人热水给她们洗了，只怕我现在已经晕了过去。那浴桶我是不要了，你们哪个要哪个扛走。”

芦荟逃似的跑开了，还不忘回头对春娟说：“我可不要！脏死了！春娟姐你扔了吧！明日让沈妈妈再送一个来！”

“这妮子！”

春娟姐笑了笑，跟水仙一起进屋聊天去了。

夜里的叠春苑很静，几个女孩走在路上。

远处的灯光把她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这衣服的料子真好！滑滑软软，摸上去舒舒服服，比我摸自己的肌肤都还要舒服。”

一个女孩儿失神地摸着身上的衣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从前的生活和现在的生活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丁香，别摆出一副乡巴佬的样子恶心人。这里是苏府，不是在大山里。还有，你别总拿你那糙手去摸，等一下摸坏了，对得起几个姐姐吗？她们肯把漂亮的衣服让给我们，可别没穿几天就坏了，辜负了人家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