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会出国的。”背着一个黑色双肩背的余衫说，声音异常沙哑。

本来要上前打声招呼的姜婧繁停住了。出国？余衫要出国？从来没听他说过这事儿啊！

她静静地靠着墙壁，听余衫和电话那头的人通电话。

“妈！”余衫突然提高了音量，“我真的不会出国的。”

后来很长时间余衫都没有说话，姜婧繁也听不见电话那一头的人在说些什么，只能在那里静静地等着。

虽然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心中还是莫名地开心。

“我就知道他一定是因为舍不得我，才不想出国的。”姜婧繁眯着眼望向太阳升起的地方，我看不清楚她眼中的神情。

虽然余衫很长时间都没有说一句话，不过他的情绪还是被姜婧繁看在了眼里。他的呼吸时常急促，时常缓慢。好像是听到了什么让他一会儿着急、一会儿放松的内容。

姜婧繁很想走过去陪着他，让他知道不管怎么样她都在他的身边，可是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在他背后安安静静地听，听他会说些什么。因为当时她不知道，不知道如果当时她直接走过去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也许后来那些不必要的悲剧就可以被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