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有给我准备惊喜吗？”余衫小声问，他往常爽朗的声音在此时此刻变得脆弱而落寞。

婧繁叹了口气。她多么想告诉余衫，一周之后，他的生日那一天，她会给他一个礼物的。可是她不想再撒一次谎了，她不想再让余衫失望了，她也不想再让自己受伤害了。

“没有。”她只能这样说。

电话那一头好长一段时间都有发出任何声音。终于在姜婧繁怀疑余衫还在不在的时候，他开口了：“哦，好吧。”

姜婧繁尴尬地“嗯”了一声，准备挂电话。

“婧繁，”余衫又出声，“你没事儿吧？生病严重吗？我一会儿去你家看看你吧？”

姜婧繁听着那个她最爱的熟悉的、好听的声音，眼底突然泛起一阵酸痛。她咽了口唾沫，说：“不用了，你来会被传染的。”她边说边回头看了一眼小花园的后门，然后转身离开了。

“婧繁，”他又说。

“嗯？”

“你听起来不是很高兴。”

姜婧繁心尖一颤，某一刻很想冲着他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在我背后和别的女生好？如果你喜欢上了别人，就告诉我啊！

可是她一个字也没说。因为她最终还是心软了。她不忍心这样残忍地对待余衫，即使他给自己的伤害远远超过一句伤人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