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上花》117(1 / 2)

 他按着“边巴”的脖子,顺手在我胸前暧昧地揉搓着,不怀好意地说,今晚给我来个新鲜点的玩法,别站在那儿一本正经地唱,换个花样!

闻言我崩紧的大脑顿时就放松下来了。这货并没发现今天的事儿,让我带“边巴”过来,不过是想寻个刺激而已。我看了“边巴”一眼,它到是很舒服地圈着身子躺在肖华身边,闭着眼都快熟着了。我心里思衬着,姓肖的该不会是让我和“边巴”做吧?这个世界什么样的变态男没有?以前听红云说过,他的一个客人喜欢打乒乓,有次就把两个乒乓塞到进里,一个乒乓一万,幸好乒乓小顺利取出了。

别看某些官员白天口若悬河地跟你谈方针政策、民生疾苦,仿佛一副天下为已任的模样,关起门跟我们这些女人在一起时,连皮都不用换,立马寡廉鲜耻,什么低级下流的事儿都做得出来。

我笑着靠在姓肖的怀里,故意飞了他一眼,甜腻腻地问,肖哥想换个什么方式?

他扯了扯我的胸罩,说还穿这个干什么?脱了脱了!

我看了边巴一眼,内心有些挣扎,说我把它送过去再过来陪你好不好?。

他咬着我耳朵,酒气醺天,说就让它在这儿,跟我一起看你唱歌!

我故意把头放在他脖子上,胃里不停翻腾却强忍着,故意说道,肖哥,你都忙了一天了,就让我好好侍候你放松一下嘛,别让它在这儿碍眼了。

他把手探进我内衣里,色迷迷地说,让它看着爷怎么弄它主子的,多刺激啊!

我又看了一下闭着眼假寐的“边巴”,内心一万匹草泥马奔腾,却不得不脱掉衣裙,着身体,解开发髻,长发如暴披了下来。

你去那儿唱。他指了指床前,说给爷喝首歌子!

爷,你可真会玩!我戳了他脑门一下,起身把大灯关了,只留床边一盏宫灯,顺手再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回身斜视着他,嗲嗲地问,爷,你想听什么?

他摸着“边巴”的毛发靠在枕上,色迷迷地说,鸿雁你会不会?

我飞了他一眼,心里想着怎么尽快让这个人渣泄货,今晚实在没兴趣陪他玩v。于是故作正经地清了清嗓子说,那小女子给爷献上一首鸿雁,爷如果觉得小女子唱得不错,就给两个赏钱!

好好好,他说,你把爷侍候好了,赏钱大大的有!

一曲鸿雁唱完,他身子前倾、拍着掌,鼓起眼睛,说不错不错,还是青妹唱歌好听,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我撩了撩长发,丝丝散落胸前,雪白的乳峰半遮半掩,白晰的双腿交叉着,一条腿在光影里微弯,含情脉脉地瞄着他,娇媚地说,那小女子给爷再献上一首小曲《忆江南》。说完食指捻着发丝,含首低头,扭着腰肢,眼风从发丝缝隙飞向他。

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胜火

春来江水绿如蓝

能不忆江南忆江南

能不忆江南

江南忆

最忆是杭州

山寺月中寻桂子

郡亭枕上看潮头

啊何时更重游啊

何时更重游啊重游

日出江花红胜火

春来江水绿如蓝

能不忆江南忆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