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是故意要问这个的qaq

“去赎罪。”

似有留恋，沈湉空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抛出了标准答案。

只是……再留恋，我也只是过客……

趁颜陌没有防备，沈湉空一掌击在颜陌后颈上。默默将昏迷中的云夫人和云兮送回丞相府，再将颜陌安置好，在撤去整个京都的法阵前，思绪流转，自己却又到了将军府中。

阿澈……

仔细摩挲上风澈的眉眼，沈湉空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你活着，就好……我只能给身边人带来灾难……所以……你忘了我，也罢……

“你……为何堕……又……为谁……而堕……”

“我……因暗堕……我……为你……而堕……”

记忆中的话语，是我的心魔，那时不曾想过能再见你，以为是奢望。如今见你安好，就已足够……

“七宸之首，是为宸涵。然双生七宸之排位，非以常人所思以年龄长幼居之。若以此居，宸涵之排位当为最末，然七宸双生之位，能者居之。与宸涵并蒂者为宸辰，其主光与人心，与宸涵互为双生，然天生为敌。开天辟地之初，星宿异变，宸辰责宸涵师慕弥，宸涵知悉，与之决裂。然其中真相，唯有双生七宸知之，七宸之外，无人知晓。天命所限，宸涵，堕……宸涵……堕……”

睡梦中的风澈，喃喃自语，沈湉空却已离开……

等将法阵撤去，这个世界……就正常了……

无心去擦拭不断流下的泪，听到风澈梦呓的沈湉空来到京都皇城上空，将自己在风澈、颜陌、云兮七岁时设下的法阵，一一撤去。

呵……果然……违抗天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但，如此，也就够了……

在将法阵收起的刹那，沈湉空猛地咳出一口暗红色的瘀血。

一阵幽蓝色光芒闪现，一只浑身浴血的银狐，消失在这个时空……

“阿空！”

似心有所感，在沈湉空无法维持人形变回原形被送走的刹那，风澈从睡梦中惊醒，却是两眼无神，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

“唉，真可怜，倒是枉费了风老将军一番心思。”

“许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呆。”

“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给挖了，嗯？”

“看来你还没那么笨。”

“你认出我了？”

“你想问我什么？我知道的会告诉你。”

“如果无事想来我也该走了，你不见太久说不定你的太子殿下还在找你呢。”

……

陌上少年郎，君子温如玉。

他好像……忘记了什么……

倚窗望着东边升起的朝阳，风澈仍是茫然，脑海中却似乎有什么在回响……

好像，有一场梦，他从七岁开始经历，如今梦醒，却怅然若失……

开天辟地，七宸双生。七宸之首，曰为宸涵，主暗与梦。其身为狐，寒魄如冰……

七宸之首，曰为宸涵，主暗与梦……

只是……一个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