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密泄(1 / 2)

 天气晴爽,万里无云。和往日一样,冬日的朝阳一如既往地照耀着大地,给冰冻的大地带来一丝暖意。然而,当时时针指向7点力分西部时间时,有人突然惊异地叫起来:“啊,快看,天上有两个太阳”

这是转瞬即逝的奇景:在东方的天空中,忽地亮起了第二个太阳。虽然,它只存在片刻,却与真正的太阳一样耀眼,一样辉煌!

同一时刻,在新疆的哈密、吐鲁番、库尔勒,,在这片土地上的止脉、河流、戈壁滩上,人们都在为这一奇观叹为观止。人们把听到的那种闷雷般的低沉轰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几乎所有人都充满疑惑地相互打听着

看着手中的这份报纸,出于一名新闻记者的敏感,方慕扬并不相信所谓的专家们的解释,他们从天气、大雾等多种角度去解释这一事件。

“哪!你看,这是气象专家的解释”什么幻日是大气的一种正常的光学现象。在天空出现的半透明薄云里面,有许多飘浮在空中的六角形柱状的冰晶体,偶尔它们会整整齐齐地垂直排列在空中等等,他们或许可以解释太阳,但我真不知道,那个雷声是什么,如果是春雷,这春雷来的未免也太早了一点吧!”

方慕扬随手将报纸甩在办公桌上,眼中满是不信之色。

“谎言!全部都是谎言!”

“为什么?”

“为什么?世界上有这样的巧合吗?同一天几乎整个新疆都看到了比一千个太阳还亮的太阳,几乎先后听到的雷声,我宁可相信是一个大型军火库爆炸,也不愿意相信什么自然现象!”

方慕扬的语中带着浓浓的嘲讽,过去的几年。从未生过重大安全事件的国防军,竟然接二连三的出现军火库爆炸的意外,国会的调查是不了了之,国防军的解释永远只有一种过期军火自燃导致的爆炸,而人们更愿意相信,爆炸是由外国间谍破坏活动导致的,但国防军的回答永远都不可能承认这个现实。

“军火库爆炸?声音可以解释了。但是这个太阳呢?”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弄个明白。”

说话间方慕扬就拿起挂在椅背集的背包。作势就要出去。

“你要干什么?”

“我去找一个了解情况的!”

优美而悦耳的旋律从餐厅的中央传来。打断了周树鹏的思路。朝着餐厅中央看了一眼,他的注意力被钢琴前的女孩吸引过去。战争无法阻滞生活,国内依然有艺术,有夜生活,有明星,有捧角,有文明所给予的一切,当然还享受着生活的人们。

正在弹钢琴的女孩从侧面看去很漂亮,女孩的留着一头金色的波浪长,因为她闭着眼睛的关系,使的无法看清她的眼神。女孩的琴声显得有些悲伤,她的表情中带着忧意,似乎如他的琴声一般的忧郁,或许她同样在思念远方的男友。

这场战争就像永远也看不到尽头一般。功o余万青年离开了自己家人。离开了自己恋人,南洋的热带雨林、太平洋和印度洋上的热带岛屿、北极的冰天雪地、中东的沙漠,一个个意气风年青人为这个国家付集,他们的神经在炮火和死亡威胁下已经钝化,从意气风的年青人变成一个个土大兵。

而在后方,数亿国人等着他们的家人。数千万女孩思念着她们的恋人,无论这场战争的意义,浓浓的思念情绪一直笼罩着这个国家的每一寸土地,对于双方来说或许最令人欣慰的就是来自军营和家人、恋人的一封信,以及儿子、男友偶尔打回的电话。

曲声中的忧愁让周树鹏变得有些不太适应,战争最初的几年国内的流行歌曲都是爱国歌曲,而现在却是这种带着伤愁与思念的歌曲,前方的士兵思念家人和恋人、后方的人们同样思念着自己的儿子或恋人。

无论如何周树鹏都无法让自己安静的听着这曲子,有些走神的他有时打量一下四周的人群,有时干脆盯住屋顶的水晶灯。

他溜了一眼餐厅里的人。许多人和自己一样穿着西装或国民装。或扣着领扣、或打着领带,他们是政府官员。西北市同其他城市的最大区别就是吃官饭的人最多,公务员队伍最为庞大。战争丝毫也改变不了国内的尤其是西北市的这些官僚们,他们中的很多人仍然大腹便便,面带疲色,显然是昨夜的聚餐喝了太多的酒,至今还未彻底清醒,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夹着公文皮包像模像样的出现在公众面前,然后在国会中扯起嗓子像公牛一样辩论,然后以爱国的名义制定一个又一个战时法案。

他们只是从报纸和收音机中了解战卓,谁也没上过前线,更不知道前线的残酷,在他们的眼中或许没有什么比战争更让人欢喜的了。在这场战争爆之后,如雨后蘑兹般设立的新机构中,供养了一大批闲人,工作拖拉。人浮于事。

许多人借战争名义,中饱私囊。在打着为战争服务的旗号下,曾经不称职的行为没有人追究,曾经需进监狱的罪责被无视,当其它的子女在军营中摸爬滚打,随时作着上前线的准备时,他们的儿子却大都在学校中就读,甚至出卖8年未获毕业的大学生。

对于官僚如此,对商人同样如此。

与这些官僚们相同,国内的商人依然存在,经理依然存在,银行家仍然存在。

他们仍然在推销自己质次价高的商品。仍然在利息上销妹必较,谈不上什么爱国主义。他们把世界大战变成一个前所未有的大好时机,银行家们正准备成立国际银行,重新确定华元同黄金的比价。

军人们流多少血,他们就赚多少钱,在中国战争早已经和商人的利益挂钩,之前有着扯不断理还乱的利益关系,这一切不是任何人可以改变的,想到自己为了选票和竞选经费的沦落,方慕扬忍不住无奈的摇绷吭,纹个世界万变不离其宗,想在众个世界生存。只有融儿凶成为其中的一员。

“看来自己也跟着堕落了!”

周树鹏无奈的轻叹一声,年少的追求随着成年后的“追求”而消失殆尽,这或许就是生活吧!

餐厅的门推开了,来的是一个同样衣着随便、肩上背着一个。帆布包的男人,进入餐厅后他径直走到周树鹏的桌前,坐了下来。

周树鹏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

“你来晚了”。幸好来的人是自己的老同学,若是他人恐怕自己早已经离开餐厅了。

“刚才有点事耽搁了!”

方慕扬笑呵呵的抱了个歉,在来的路上临时采访了一个新闻。

“现在很长时间没有战事新闻了。你们还会像过去一样忙碌吗?”

“是没有战事新闻,可是并不意味着没有大新闻!”

方慕扬看着自己的老同学,将一份报纸递到了他的面前。

扫了一眼报纸,周树鹏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老同学,又看了一下手表。径直从钱包里拿出了两块钱压在杯下。

“慕扬,我还有事,今天我请客!”

“树鹏,你这是,”

老同学的神色的变化和不同寻常的举动,让方慕扬意识到自己恐怕真的找对了人,这件事恐怕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复杂、更为机密,想到这方慕扬连忙跟了出去,在他即将上车前,绕过车旁的特勤局特工,作势就要拦住自己的老同学,结果却被特勤局的特工拦了下来。

“树鹏,你一定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是不是?”

“什么有什么?我不知道,慕扬,你是记者,有很多新闻等着你去采访”。

示意特勤局的特工放开自己的老同学后,树鹏望着自己的这个朋友。中国号称无秘密,但在中国却有着太多的秘密不为外界愕知,自己的老同学正在触及一个底线。

“现在我只知道这个新闻!你已经告诉我,这里面一定有一个新闻不是吗?”

“去中央公园坐坐吧!”

有门!老同学的回答让方慕扬意识到或许自己的老同学准备告诉自己一些事件。

“慕扬,从大学毕业,你进入新闻界,丑年了吧!”

坐在中央公园里的长椅上,望着湖边来回寻觅着食物的鸽子,周树鹏的语中带着婉惜,原本自己的这位老同学是老师眼中的得意门生。甚至老师觉得他以后甚至有可能进入最高法院成为**官,但他却选择了另一条路。

“你从律师到政客,不也是左年吗?。

“从律师到政客这是必然,中国的并不缺少官员,唯一缺少的是懂的法律的官员,我们现在已经有了法学院出身的省长、市长、参议员。以后也会会有总理,各个大学法学院中的都是最优秀的精英不是吗?”

周树鹏轻声自语着,共和碧年来最大的改变恐怕就是官员的分类越趋于专业化,越来越多的法学院出身的精英开始主掌这个国家,在很多人看来,这或许是共和弦年来中国最大的进步。“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说我当了记者是荒废了自己六年所学是吗?我们以前谈过,做律师在挣钱的时候,只能帮助少数人,但作记者我可以帮更多的人,记者的职责就是揭露真相。”

方慕扬轻声否认道,自己选择的路和他们不同,但这却是一条再正确不过的道路。官员懂得法律并不仅仅意味着他们遵守法律,同样意味着他们会更精于穿法律的空子,而记者却可以揭开这个黑幕。

“真相?慕扬,你还和过去一样。你以为这个世界有多少真相?真相有可能大白,你在报纸上喊着,这场战争是国务院追求、企业操纵的战争,所谓的亚洲独立只是谎言。这就是你所谓的真相吗?”

“那只是真相之一!”

“任何真相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即便天塌仍要主持正义!在这是我们学到的信条。”

“你想要真相?想要什么样的真相”。

“就这个,这个太阳!”

“气象专家已经解释过了,这就是真相,无论你是否相信。真相永远只有一个,明白吗?”

“你我都知道这不是真相!我要的是真正的可以让人信服的真相!”

周树鹏站起身来,作势就在离去,临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

学。

“很多时候,并没有什么所谓的真相!唯一的真相是为了这个国家,你明白吗?”

“但是,”